响着他,他也一直在努力向夫君靠拢。
刚走出酒楼,他便见承隽尹从马车上下来,看到他时,承隽尹上上下下扫描了他几眼,见他没事才问:“邹同知呢?”
棠哥儿无辜的说:“邹同知在吃饭呀。”
他拉住承隽尹的手往回走,“吃完后,他可能就走了。”
承隽尹一听便知棠哥儿做了坏事,他笑得宠溺,“我就知道你会做坏事。”
棠哥儿有恃无恐的反驳,“夫君知道,不还是让他进竹子酒楼了吗?”
承隽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他承认他偷懒了,但他只要知道棠哥儿不会受欺负便成。
棠哥儿疑惑,“夫君,向绝若是真想要煤矿山,怎么会派这么个脑子有疾者来呢?”
承隽尹低笑出声,“棠哥儿都会骂人了。”
棠哥儿眨巴着眼,“夫君,你快回答我。”
“上次向绝声东击西差点害死岳父,这次不过是故技重施。”承隽尹话说到一半,一个大婶忽而跑来塞给他两个肉包子,“大人,吃肉包子,刚做好的,热乎着呢!”
承隽尹捧着个肉包子跟棠哥儿茫然的面面相觑,棠哥儿抢过承隽尹手中的包子就要还给大婶,大婶却已经跑远了。
棠哥儿回头看向承隽尹,“夫君……”
承隽尹无奈道,“走快点。”
他怕手里头的东西再多几样。
棠哥儿加快脚步,问:“夫君的意思是,邹同知只是明面上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