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县令大人亲自教肥田之法,都纷纷跑去凑热闹,没过一会又被味道给熏了回来。
茶馆里。
“我看这次县令大人真是疯了,那种东西怎么能肥田?”
“是啊,你们说用那种东西肥田肥出来的东西能吃吗?会不会都带一股味啊。”
“反正我绝对不吃用屎种出来的粮食。”
熙哥儿急了,“主夫,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啊。”
棠哥儿淡淡的笑,“没什么好急的,夫君自会证明一切。”
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棠哥儿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官服的男人架马在闹市里狂奔,百姓匆忙躲闪。
棠哥儿拧紧眉头,走出去时男人的身影已消失不见,只余百姓们愤怒的埋怨。
“哎哟,我的腰啊。”
“那人是咱蝉铁县的官爷吗?”
“不是,县令大人的手下哪里会做这种事!”
“那他是谁?”
众人议论纷纷,棠哥儿皱了皱眉,抬步往县衙的方向走。
还没到县衙,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扑鼻而来。
棠哥儿用罗帕捂住鼻子,拧眉继续往前走。
衙门外,承隽尹一身布衣混在人群里,棠哥儿却一眼就看到他。
他教的认真,农民们也学的很认真。
熙哥儿指着粪桶旁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惊呼,“主夫,你看,那不是刚才在闹市纵马的人吗?”
棠哥儿闻言望过去,莞尔。
熙哥儿跑去跟人打听是怎么回事,没一会就跑回来跟棠哥儿说:“这人是蝉州知府的信使,他来给大人送信,大人去接,他竟还让大人滚,骂大人是贱民,大人听闻他纵马而来,便让人将他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