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余芜旸一进来就叹道,“阿弟,你是真厉害啊,什么东西你都能做出来。”
这东西就算是放在京城,那也是十分炸裂的存在。
景一虽然对承隽尹有怨气,但还是没忍住夸说:“这东西确实不错。”
躺在这炕上,整个身子都舒坦了。
“来,棠哥儿,坐这,这儿热乎。”
他招呼着棠哥儿,棠哥儿走过去坐下,承隽尹正想走到棠哥儿身旁,景一就率先一步坐在棠哥儿身侧,还有意无意的瞥了承隽尹一眼。
承隽尹不得已,只能默默的坐在棠哥儿正对面,和棠哥儿隔着一个桌子,眼神透着些许幽怨。
棠哥儿只觉得承隽尹的眼神太直白,他微红着脸,别过头问景一,“爹,大晚上的,你为何去矿里?”
提起这事,景一的脸色便是一沉,“有人跟我说矿里头有动静。”
他当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有工人半夜偷偷开工干活,就想进去把人喊出来。
发现里面没人时他就察觉不对,想出来却为时已晚。
矿塌的突然,他只能凭借自己在铁矿山多年的经验护住自己。
棠哥儿问:“是谁?”
“我出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景一无奈摇头,“阿颉也死了,我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要对我们如此赶尽杀绝。”
其它从铁矿山回来的工人都没事,为什么独独他们要被人追杀?
余芜旸问:“你仔细想想,当初在铁矿山时,你们有没有知道了什么旁人不知道的事?或者是他们有让你们做了什么跟旁人不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