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郎卖的那黑不溜秋的东西是柴火,柴火价贱,那东西我瞧着比柴火还没用。”
他嗤笑一声说:“我看啊,这店就是那夫郎买来玩玩的,你们知道吗?我去的时候他还抱着个小孩呢。”
酒楼老板不屑的说,“一个哥儿,能懂什么?”
众人哄堂大笑,陈又格喝了一口酒暖暖身,又后知后觉的想,县令夫郎的铺子里头好像还挺暖和的,是错觉吗?
承隽尹回去时,棠哥儿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夫君,你回来了呀?”
棠哥儿的声音温暖极了,承隽尹却觉得脊背一凉,“你还没睡啊。”
棠哥儿朝承隽尹勾勾手,承隽尹认命的走过去坐下。
棠哥儿的手温柔的抚摸在他的腰间,随即用力一扭。
承隽尹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挣扎,只等棠哥儿消气后才抱住棠哥儿问:“还疼吗?”
昨儿个确实做的狠了,不怪棠哥儿这么生气。
棠哥儿嗔他,“难受。”
承隽尹轻轻按压他的胳膊,“我给你揉揉。”
棠哥儿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明日早起起时记得叫我。”
承隽尹手一顿,“你不需要起这么早的。”
他自己要早起,因此他比谁都明白这种天气要早起有多痛苦。
他痛苦就算了,他不想棠哥儿也要跟他一般。
棠哥儿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我睡久了头疼。”
承隽尹叹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