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 / 2)

在身的秀才。

找来找去,却没有人愿意过来。

承隽尹不知为何读书人对县衙这么排斥,问及原因才知又是上一任县令做的孽。

上一任县令简直将县衙当成了自己的家,只要是愿意塞钱的、他看顺眼的、跟他有亲戚关系的全塞进县衙里。

这就导致原本在县衙里任职的读书人因无权无势缕缕遭受其他人欺压,最后一个个都待不下去跑了。

其它读书人听闻风声,对此心有余悸,更是不愿意过来。

他扶额,起身道:“带我去找他们。”

山不就我我就山。

郝多愉摸摸鼻子说:“实在不行我帮你呗。”

承隽尹抬起眼皮,“你会算账吗?”

郝多愉转头往外走,“我这就带路。”

让他算账,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承隽尹紧跟郝多愉的脚步。

路上,他坐在马车内听见外头传来悲戚的嚎哭声,一问才知昨晚又冻死了不少人。

郝多愉叹道,“太多了,我今早还瞧见好几个。”

他骂道,“这鬼天气。”

承隽尹眸色一沉。

读书人对县衙的偏见太深,承隽尹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只说动一个读书人来帮他。

他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去,路上心心念念的只有棠哥儿。

他好想抱一抱棠哥儿。

马车一停,他便迫不及待的下车,进门便问:“棠哥儿可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