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隽尹下腹一紧,匆忙别过眼,不敢再看下去。
棠哥儿推开承隽尹,又羞又恼,“夫君!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如此……”
他一顿,后面那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最后气的抓着承隽尹腰间的软肉一拧。
承隽尹着实没料到棠哥儿惹急了也会拧人,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想跟棠哥儿道歉,棠哥儿却一转身跑不见影了。
他无奈苦笑。
完了,一时没憋住,把棠哥儿给惹恼了。
棠哥儿跑进马车里,坐在角落捂着自己的嘴失神。
夫君往日吻他大多是温柔的,今日却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吃了一样,又凶又粗鲁。
他感觉嘴巴都麻了。
他没忍住拿出铜镜照了照,待看到自己红肿的唇后,他吓得双手捂住嘴。
怎么这么明显?
那他刚才一路跑来,岂不是都让人瞧见了?
一旦想到别人猜到自己和夫君刚才在做的事,他就羞的抬不起头。
他懊恼的将铜镜收回去,打定主意今天不出马车了。
承隽尹找来找去,最后在马车上找到了生闷气的棠哥儿。
棠哥儿见他来了,别过头不理他,却在承隽尹坐在他身侧时,偷偷依偎进他的怀里。
承隽尹的心都要被棠哥儿可爱化了。
他抱住棠哥儿,听着棠哥儿娇声埋怨,不厌其烦的应着。
休整一天后,一行人启程前往蝉铁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