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
他刚才就该去茅厕的,怎么会这样……
承隽尹察觉棠哥儿的不对劲,低声问:“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棠哥儿垂着头,一声不吭。
承隽尹注意到棠哥儿通红的耳垂,略一思索对万柏泛道,“你们该出去了,棠哥儿要休息。”
缚鸣:“……”他说的嘴巴都干了就指望这俩大佛说说话交流感情,结果就这?
他看向万柏泛,怀抱希望。
将军,您好歹说句话啊!
万柏泛也看向他,在他满怀期待的眼神中,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棠哥儿坐他对面,他怎么可能没发现棠哥儿的不对。
缚鸣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好的。”
他不甘不愿的跟在万柏泛身后走出去,承隽尹将厢房门一关,蹲在棠哥儿面前,抓着他的手低声问:“怎么了?”
棠哥儿颤抖着唇,刹那间眼泪汹涌而出,“夫君,我、我没忍住……我不知道它怎么就出来了。”
他整个裤子都湿了。
承隽尹一愣,伸手往棠哥儿身下一探,待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润感时,他的手狠狠一颤。
“棠哥儿,没事。”承隽尹的呼吸急促,却还强行放缓语气道,“你只是羊水破了。”
棠哥儿水汪汪的眼一眨,傻傻的问:“为什么会破?”
承隽尹看着棠哥儿的眼,手脚发凉,“因为你要生了。”
棠哥儿黑长的睫毛一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