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难道是我们让你颠倒黑白去告承二的吗?你自己自作自受,难道还要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偏袒你吗?”
承大财早已听不下任何大道理,他梗着脖子道,“你们把我送官吧。”
承隽尹和县太爷不合,县太爷知他是承隽尹的仇人,定不会重判他。
若能将他抓到牢里,他还能躲开赌坊的人,寻得安生日子。
“我们不会把你送官。”承隽尹当然知道承大财在想什么,他看向里正,问:“村里人还有多少房子没盖好?”
里正眼睛一亮,“这方法好!”
送官不行,打一顿又不够解气,那便先将人打一顿,再让他们盖房子,收拾被天灾糟蹋的田地,这也算是为村里做了件好事。
承大财面容一扭,“承隽尹!你不怕我偷跑出来杀了棠哥儿吗!”
承隽尹眸色一厉,捡起刀咻的一下落到承大财眼前,锋利的刀尖仅差毫厘就能戳瞎承大财的眼。
承大财瞬间僵直在原地,冷汗淋漓。
承隽尹扔掉刀,俯视着他,那眼神犹如在看着一只蝼蚁,“你大可试试。”
梁氏听到承大财不用死,结结实实的松了口气,却不知更大的苦难还在后头等着她。
棠哥儿困的直打哈欠,见事情已经解决,他靠在承隽尹身上,软软的问:“夫君,我们能回去睡觉了吗?”
承隽尹轻拍他的后背,“这就回。”
梁氏见他们要走,猛地跳起来挡在他们面前,似是疯魔了一般质问,“我的玉佩是不是被你们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