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泼了冰水,不会一病不起了吧?”
牛婶眉头一皱,“你怎么说话的?棠哥儿好好的!”
“好好的?那可不见得,村里头谁不知道承二爱打人?如果不是一病不起,那肯定是受了其它的苦。”穆氏幸灾乐祸的说:“啧,真可怜。”
牛婶一听火气就上来了,“承二怎么可能会打棠哥儿?”
他连让棠哥儿早起都舍不得,朝食都是他自己做的。
这十里八村的,她就没见过比承二还宠夫郎的。
穆氏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
或许是觉得无趣,她说起正事:“阿测要进内山,你家牛子要不要一起?”
牛婶拧眉,“没事进内山做什么?不要命了?”
穆氏脸一沉,“内山危险,但好东西多啊,我好心带你家牛子一起发财,你不要就算了,还咒我儿子?真是晦气!”
她一甩袖,扭着水桶腰走了。
牛婶无端被怼,气的朝穆氏离开的方向吐了口口水,“你才晦气!”
承隽尹坐着驴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牛大伯抗大包的地方,牛大伯下车后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巷子说:“那里可以摆,外头的要收钱。”
这里找活的人多,干活的人也多,摆摊卖吃的也就多。
承隽尹道了声谢,从背篓里拿出一份早就用荷叶打包好的凉皮递给他,“牛大伯,这是我自己做的吃食,您尝尝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