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女儿?他将我和多诺控制在手里,就是为了逼我姐给他卖命。”
承隽尹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前世,在屋渐被向绝牵连时他才知道屋渐和向绝的关系,可他从没想过这关系也可能只是对外的说辞。
他突然意识到,前世的他一直守在棠哥儿身边,所知道的都太过片面,所以为的真相或许也只是浮于表面的假象。
郝多愉直勾勾的盯着承隽尹,“承兄,屋渐已经借着我姐搭上向绝这条船,若你真的光明正大跟屋渐作对,那便是在挑衅向绝,你可考虑好了?”
“郝兄,我既敢应你,就代表我有一定的把握。”承隽尹眸色一暖,“我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会为棠哥儿和他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郝多愉提着的心一放,“承兄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承隽尹道:“景美幸是我在屋府的内应,我会让她同我们理应外合,救出多诺。”
郝多愉的软肋,绝对不能留在屋渐的手里。
郝多愉瞳孔一颤,“多谢承兄!”
天微微亮,工坊打开门,工人们扛出一个个大麻袋摆在门口。
承三字打开麻袋,里面不是芝麻,而是白花花的大米。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不敢置信的问:“今日你们不卖芝麻?改卖粮食了?”
“你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粮食?”
“安静!”陈扰平清了清嗓子,道:“左边卖米,右边卖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