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呢?”
金媒婆嗤笑一声,“县太爷若是每娶一个妾就办一次酒席,那屋府不是得日日办酒席,哪忙的过来?”
景二脸一黑,林氏急忙问道:“不办酒席,我这女儿怎么嫁?不拜堂了?”
金媒婆捂嘴笑出了声,“哎哟哟,你可出去打听打听,诺大的山香县,可没有谁娶个妾还要拜堂成亲的。”
她伸出兰花指,“这娶妾呀,就是轿子往小门里一抬,就完事了。拜堂成亲?那是正妻才有的待遇。”
村里人闻言议论纷纷,面露讥讽。
林氏脸色青绿,“怎么能这样?明明是县太爷来我家下聘的,怎么能这么不重视我家女儿?我女儿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这山香县,可不缺想给县太爷当妾的黄花大闺女。”
金媒婆扔下这句话,就扭着腰走了。
林氏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景汪黑着脸将她拉进院子里,正要关门却被人拦住。
“既然没法去吃酒席,这喜钱总得还给我们吧?”
“就是,还忽悠说我们可以去县太爷家吃酒席呢!哪知人家县太爷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听说在大户人家,妾就跟奴一样,这不是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去当不用钱的奴仆吗!”
有人嗤笑出声,林氏崩溃了,她把怀中的喜钱掏出来扔在那些人的身上,哭吼道:“滚!都滚!”
承隽尹听到这事时并没有理会,因为他正在哄棠哥儿吃东西,他手上拿着软糯的甜糕喂到棠哥儿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