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想知道承大财的消息。
这句话他是看着承隽尹说的,承隽尹神色冷漠,“你不说也可以。”
熙哥儿再次提起烧火棍,光棍吓哭了,“他在赌坊赌输了钱,被迫干活抵债,但地动的时候,他跟我一起逃出来了!”
承隽尹眸色一暗。
承大财身陷赌坊是他让郝多愉设的局,但承大财竟然逃出来了……
光棍跪在承隽尹面前,“放过我吧!你我都是男人,你也知道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动你们工坊的人了!”
承隽尹往后连退数步,“管不住下半身的不是人,是畜牲!你可莫要把我跟你混为一谈!”
话落,他偷偷摸摸的瞥了眼棠哥儿,见棠哥儿脸色微缓,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可不愿因这光棍而被棠哥儿迁怒。
光棍神色一滞,属实没想到会有男人这么怕自家的夫郎。
棠哥儿神色厌恶,“熙哥儿,你不动手吗?”
承隽尹瞧着棠哥儿一副你不动手我来动手的模样,忙拉住棠哥儿的手,对发愣的熙哥儿道,“死活不论。”
熙哥儿神色一狠,毫不犹豫的挥动烧火棍。
惨烈的叫声吓得村里的狗都从梦中惊醒,惊恐的左右张望。
哪个同类被宰了?
熙哥儿并没有要了光棍的命,但他废了光棍的命根子。
看着光棍疼的蜷缩在地,他心里只觉得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