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左右手一起捏住承隽尹的耳垂,“夫君若是不放心,让小花去盯着她便是。”
小花便是之前盯着南氏的那头狼,这名字是饕餮取的,因为饕餮说它是狼群里最花心的狼。
“你可以蹲下吗?”
承隽尹半蹲在棠哥儿面前,他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只问:“能轻点不?”
棠哥儿将承隽尹的耳朵往两边扯,声音温柔极了,“不能哦夫君。”
夫君一早上揉了他两次头发!整整两次!
第一次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他不要面子的吗?
承隽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被扯完耳朵还要苦哈哈的认错。
棠哥儿揉着承隽尹的耳朵,笑眯眯的说:“夫君既已知错,棠哥儿又怎会怪夫君了。”
承隽尹:“……”
你刚才扯我耳朵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棠哥儿弯起嘴角,笑得可爱又招人稀罕。
承隽尹心头一动,抱着棠哥儿往他脸上吧唧一口,“夫郎言之有理!”
景二家一片欢天喜地,林氏更是笑得咧出一口大黄牙,逢人就夸赞景美幸。
村里人大多不愿意来景二家,但总有些人想来巴结景美幸。
景美幸却笑不出来。
她见着来的人越来越多,趁人不注意,走了。
她来到破茅草屋,敲响了门。
门开了,南氏侧身让她进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景美幸拽紧双手,“我下毒时虽然让承隽尹抓到了,但他们不知道我往他们的水缸里也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