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终於在暴风雨中屈服,双腿无力地垂下来,体力男性抽出时大量的体液和著精液一起自私处流出,他失神片刻,而後慌忙地并拢腿。

“流出来是不是就没有宝宝了?”他满怀担忧地看著眼前人,挺起小胸膛,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尖像两粒花生米俏生生地立在白玉般的嫩乳上。

晋寒阳搂住他略嫌纤弱的身子,安慰道:“不会的,你担心的话等会再做一次。”

“哦。”齐朗眨著大眼睛,“那你射过了不要急著拔出来,不然又要流出来了。”

他用这种纯真的表情说出如此放浪的话,立即又激起晋寒阳的欲望,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又顶进了那温湿紧致的幽谷。

又一阵狂风暴雨後,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晋寒阳压在齐朗身上,欲望停顿在他身体里,继续享受他温热紧致的包裹。

“十年前你发现我的秘密时为什麽不把我送回去?”齐朗慵懒的问,两人身上一层汗,他素有洁癖,以往做完都立即要洗澡,这次不愿和晋寒阳有片刻的分离,所以忍著不适。

晋寒阳怕压到他,以双臂撑起上半身,轻笑道:“舍不得,虽然你就会给我添麻烦。”

齐朗回忆道:“有吗?我怎麽不记得了?”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刚进宫时睡不著觉,抱著枕头坐在床上可怜兮兮地枯坐著,睁著一清到底的大眼一坐就是一夜,第二天侍读时却趴在桌上睡著了。晋寒阳知道後每晚还得负责哄他睡觉,他怕冷,总喜欢手脚并用地缠在晋寒阳身上取暖。

“你是不是从小就爱上我了?”齐朗抬起下巴,得意地问。

是不是呢?晋寒阳想,到底是从什麽时候认定他的?是初次见到他清研的笑还是一起等待紫陌花开的寂寞夜晚?又或是他有天沐浴的时候天真地指著自己刚发育的胸信任地说“阳哥哥,我这里好像肿起来了”的时候?

“也许吧。”晋寒阳微笑,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齐朗呆呆地看著他的笑容,愣了片刻道:“不是也许,是一定,我这麽可爱迷人,宫里有好多宫女见了我就脸红,还有一些年轻的官员,见了我眼睛就发直。”

他嘟著嘴描述自己是多麽有魅力,仿佛晋寒阳如果不是从小就爱恋他便是没有眼光。

“是啊是啊,我的朗儿这麽可爱,我从小就爱上你了。”晋寒阳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笑容幸福而甜蜜。

齐朗扬起下巴,快活地笑著。

“宝宝也会和我一样聪明可爱的。”齐朗幻想著一个像他又像晋寒阳的孩子哭著要他抱抱的情行,眼神因期盼和憧憬而变得闪亮。

他从未见过别人生孩子,长这麽大只见过晋寒阳的姐姐一个孕妇,还是三年前懵懂无知时见到的。压根不知道孕育的过程多艰难,生产的过程又是多痛苦,只觉得晋寒阳的小外甥顽皮可爱,如果阳和他有个孩子,一定会更优秀,所以很期待这个孩子。

“也许小宝贝已经在你肚子里了,到时候可不要怨我让你受罪。”

齐朗大方道:“不会的。”

晋寒阳舒心地笑了笑。

“等宝宝生下来,我们要带他去看金莲,还有九重紫陌。”

“我教他治国之道,你教他顽皮撒娇。”

“我要给他穿漂亮的衣服,要让宫里所有小宫女见到小殿下都脸红。”

“嗯。”晋寒阳突然闷哼了一声。

齐朗从幻想的画面中惊醒过来,诧异地问:“你怎麽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兴奋时收紧内壁,绞得晋寒阳再次勃发。见晋寒阳额头再次沁出汗珠,而自己娇嫩的甬道被撑得紧绷,他突然明白了。

“阳哥哥难受就再动动吧。”他很大方的,反正晋寒阳会让他欲仙欲死。

晋寒阳低沈道:“朗儿,这样下去我会死在你身上的。”

齐朗第一次羞涩地笑起来:“那你退出去吧,我们洗澡去。”

“迟了。”晋寒阳捧著他翘臀再次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