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妖精,我真的要死在你手里了。”腰眼一阵酥麻战栗直冲头顶,他眼前一黑,失控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停下!停下啊!”可他已经听不见了,射精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待他稍稍清醒过来,身下的小人儿面色煞白,正痉挛着拧成一团。
“贝拉?怎么了?”他轻轻抱起这脆弱的身躯,颤声问道。“没事吧?弄疼你了吗?”之前虽然每次也被他干得嚎啕大哭,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耐操,这还没入进子宫呢。
“肚子疼,找医官来……”爱勒贝拉小声嘤咛着,额角渗出的层层细汗让他顿时慌了手脚。
大半夜被一群全副武装的骑士从床上揪起的坎贝尔医生,还以为自己不知何事触怒了阴晴不定的奥斯曼大公,大限将至。
直到他被领进大公卧室,看见那煞神脸青唇白地搂着一位看不见面目的小姐,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深夜被传唤所为何事了。
虽则之前从未听闻大公有女人,不过看他这担惊受怕的表情,怀中少女必然是他爱人无疑。强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坎贝尔,小心捧起那只纤纤素手诊断起来。
“怎么样?”也就五分钟没说话,康纳琉斯已经等不及了。
“可否让我用诊疗器听一下夫人的……腹部?”坎贝尔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眼见男人的脸色愈发阴沉可怖,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地大声回禀道:“恭喜大公阁下,夫人有孕,胎儿快要两个月了。”
康纳琉斯如遭雷击般的表情,和满屋沉默的压抑氛围,骇得在场仆从和骑士们扑簌簌跪了满地。
0146 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日夜兼程了两天才提前赶回大公岭的毕维斯,万万没料到迎接他的会是空空如也的房间。
发现她不在卧室里的那一瞬,他的心跳骤然而止,全身血液也顷刻之间纷纷向大脑冲去,以致每一节肢体都冰冷僵硬得如同尸块。
即便从十几岁起便贴身侍奉到今日,达米安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公如此失控的狂暴模样,整座城堡都在他野兽般的怒吼声中震颤不止。
即便再想保命,负责值守的骑士也只得主动坦白晚餐被下药的事实。大公妃多半就是在他们晕倒期间离开的房间,如果他们不领罪,整团骑士都难逃其咎。
可毕维斯此时根本没空追责,他像疯狗一样在城堡每个角落翻找。直到派出城外搜索的军团纷纷空着手回来复命,他才头晕目眩地跌坐在尚且飘荡着她体香的床榻上。
枕头下有东西。
他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将那蜜蜡封箴的信笺拆开,泪眼模糊地快速读完一遍,终于脱力斜靠在床柱上。强烈的心悸令他呼吸困难,好在眼前没人,不会被看见这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还是走了,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
本该恨她的,可她每一句话都是那么鞭辟入里。更何况,她之于他,比性命更加重要,他又怎么舍得对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恶意?
能恨的只有自己,为什么轻信了她的甜言蜜语,让她有机会从身边逃走。为什么不能护她周全,让她每时每刻都在对自己的安危忧心忡忡。
眼泪一颗颗砸在那薄薄的信纸上,他赶忙将它小心擦干、抹平,重新叠好,塞进最靠近心口的衣袋里。
贝拉……贝拉……贝拉……
他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喷薄而出的信息素会被她感应到,她一定能听见。
不敢敲门的达米安,已经心急如焚地在门口徘徊了一个时辰。皇室特务总管拉梅尔爵士,刚才突然带着百余名部下杀上门来,所为何事已经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