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这是以赐婚之名进行的财产和技术的掠夺。

古往今来皆是如此,所有有价值的东西,无论盐、糖、文化、资源,又或是人,不管是明抢还是暗夺,或是加上婚配那层遮羞布,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被掌权者握在手中。

四爷看上去亦是十分无奈,“皇权之下俱是蝼蚁,你我皆圣命难为”。

唐阮不死心,“我愿意献上制糖坊所有的东西,只要换一个”

“晚了”,四爷缓缓摇头,“金口玉言,不可更改”。

“那,报病?”

唐阮想起许多小说里的情节,许多人都是靠着这个法子远离纷争和喧扰,安安静静过自己的小日子。

“不可”,四爷目含惋惜,“记录在玉牒上的侧福晋逢年过节须得进宫,报病要由太医问诊,记录脉案,留档存册”。

“病逝,我可以病逝,或是意外故去!”

死遁还不行吗?

“抱歉,葬礼、墓地皆由宗人府办理,人多眼杂更难成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时间唐阮心如死灰,“那怎么办?”

难道只有回京这一条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