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扭头,看向身侧的床铺,这个倒是近,可是身边人身上滚烫,再去床上岂不是找抽。

她强忍着酸痛,来回更换支撑身体的支点,可不仅表白到嘴酸,腿脚也酸到失去知觉。

不行,哪怕此刻上床是引狼入室,她也得歇息片刻。

她伸手挠了挠他带有胡茬的下巴,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