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摸了我的额头吗?怎么会感觉不出来?”乔悦澄有些急,烫不烫不是一下子就能摸出来么,怎么还要去买体温计,再说了,这里连个体温计都没有吗?办公室不放一个急救箱吗?
“好像是有一点烫。”谢彦霖斟酌着开口。
“你一只手放在自己的
额头,另外一只手放在我额头,你对比一下。“乔悦澄扯着嗓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为什么她生病了,还要教别人怎么量体温呢,这不是常识么。
谢彦霖果真按照她说的办法,因为有了对比,他这才点头,“是很烫。”
乔悦澄:“……老公,我好难受啊,送我去医院吧!”
也许是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生病的情况,谢彦霖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去干吗了。
乔悦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似乎时醒时睡的,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来过,还有护士给她挂上了吊针。
直到第二天她再次清醒的时候,才看到在床边单手支着头闭目养神的谢彦霖。
“老公。”乔悦澄开口道,嗓音果然好了一些,没有那么疼了。
不过这里还是昨天的房间,原来谢彦霖是去叫了家庭医生过来,也是,她还以为自己需要被折腾去医院呢。
“你醒了,”谢彦霖瞬间睁开了双眼,抬眸看向她,“是急性喉炎,是在外面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