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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神情平淡,看不出喜恶,恶从胆边生。
梁陈在得知皇帝和梁衡的命令后,肯定是不乐意的。
他虽然没了家室孤身一人,但却也是宫廷侍卫,梁家龙器族的侍卫长,和隐士里头的大师。如今却因为自己这力量,反倒要去伺候一个女子,要让对方尽兴。关于为什么要伺候对方让对方尽兴,我猜可能是竹简记载的问题,谁知道那狗屁竹简里到底抹黑了多少。
但是现下情况就是,合适的人选确实很少,皇帝不乐意,梁衡不乐意,就轮到他。
“你本就是龙器族的护卫长,女龙现世时,也该是伺候她的。”梁衡说。
这弟弟的力量比他强大不少,所以有些龙器族特有的秘法只有他能掌握。
没有女龙的时候,龙器族内依靠着这力量也颇有地位,承担训练更多特殊护卫的力量,被皇室信任,可谓举足轻重。
“臣遵命。”梁陈听罢回应。
想到这里,我抬脚踹了一边恭桶一脚,将其踹倒。
“你在这干什么,滚!”
恭桶是干净的,滚到一边,被梁陈截住,拿起立直放好。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双眼微微眯着。毫不动容的神色,因角度和灯光而更显黑暗的眼窝,那里面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漆黑到仿佛什么都没有。
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从床上跳下朝门口走去。
手还没碰到门框,便被另一只手摁住。
高大的身躯立在身后,一手挡住门框,将我困在门与躯体间的空间。
“夫人去哪?”梁陈问。
“出去透透气。”我面无表情的盯着门框。
“夜里凉,不要出门了。”梁陈无视我的意愿,摁住我的肩膀将我掰到一边,插好门闩。
“那你出去。不要在我屋子里。”我没有坚持,只是离他远了点。
他侧头看我。
两人默默对视片刻,梁陈拉开门闩走了出去。
“以后也不要进来。”我在门关上的前一秒开口。
他一出门,我便连忙把门闩插上。
终于安全似的我松了口气。
这家伙真是吓人。明明没见他有什么情绪,但回想起来却又感觉他的意图很强烈。
那种审视,厌烦,还有一点扭曲的似乎是要扑上来一样的压迫感。
矛盾。
而我也不能平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刚才也看到了一些…
那是梁陈“受训”的内容,教导者是女医与太监。
因为“时间紧凑”,所以只能抓紧训练。
包括如何抚摸女子,女子会更舒服,为何那里会系着红绳,纳入式完成后,怎样的姿势和动作能让女子情动……
女医用一具真人大小不知材质为何的模型为他讲解,还带他观摩那男女事。
梁陈观看了叁天,期间不乏起了反应,便被要求训练忍耐力。
来之前,女医提供了香膏和药丸给他。除此之外,他也正是在那处躁动膨胀的时候来的,像是生怕他看我提不起兴致。
这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荒谬,也令梁陈倍感耻辱。
但他皆忍了下来,好像他本身就没有想法,他只是一具傀儡,一个躯壳,所有人的灵魂都不容纳…
而整个看下来,我却觉得更耻辱。
……好久没有这么生气了,只觉得心肝肺都像有火在烧。
玉魂仿佛也感觉到我剧烈的情绪波动,慢慢变得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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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刘:嚣张.jpg
小狐狸精:友好演不下去了,那女人不配!虚伪假面破碎.jpg
被狠狠嫌弃又被嫖了的女主有被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