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噢,真可怕,好像要把我给吃了。”我夸张并且阴阳怪气。
“你不用激我,我不会为这种事生气。”阿塞提斯伸手扣住我的下颚,“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比较嘴硬。”
“哼,哼,哼。”我哼了三声,胸部起伏不定,“你就承认吧,你比我淫荡,下贱的多。”
“好,好,很好。”阿塞提斯板着脸,扑上来摁住我的手腕。
“放开,你放开,狗东西不要脸啊啊啊……”
男人一只手抓我,一只手去脱衣服。来的时候穿得已经是轻便的常服,只剥掉一层皮甲和链甲就算完。
一阵窸窸窣窣后,皮甲配饰叮铃咣啷的掉了一地。这时候,那早就存在感十足的老二也弹跳出来,整个卡在我小腹旁边。
我艰难的挪动屁股做最后的挣扎,却是在对方富有技巧的一退一摆后,反而吞了小半个进去。粗壮的龙头找准地方干脆一冲到底,顶开一切阻碍向内深入。
我呼吸差点骤停,整个人梗咽了一声,刚要喘气嘴就被堵住。
几下拔出又推入后,两人深深地结合在一起。这是熟悉的饱胀感,还夹杂着点被撑开的疼痛。
男人舒爽的一阵喘气,伸手去扯我胸前的衣襟,把奶子掏出来揉。
“啊……嗷……不要……!”
来自连续一个多月被不断以各种寡廉鲜耻行为袭击胸部带来的阴影,我左摇右摆的试图把胸抢回。但,失败了。
努力揪住衣服让他没法把领口拉开,避免奶子被夺的结果,就是他开始去真的撕我衣服!
男人喘着粗气,左右拽着衣服像是拉开两扇门似的扯住衣服,而后不断用力。
终于,布料超过了弹性极限,“撕拉”一声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我在朝后躲的过程中,被这么揪着衣服拽起来,又丢在床上,整个人在布料和他身下翻滚挣扎。但我后退一步,他就向前两步,下体紧紧的顶着我,简直要把我钉死在床上。这期间他还在不断的把裂口扯的更大,甚至用膝盖压住一边,双手将布条在手上缠一圈的那么扯拽。
“撕拉撕拉”,衣料破碎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有一种快感。当然,对我而言全是惊悚了。心跳的乱七八糟,“咚咚咚”的震我脑壳。
“好了……来,不要躲,我没空和你玩躲猫猫。”他呼出一口热热的气,叼住一颗乳尖吸了一口。
“你,你你你……”我眼前开始冒白光。
裂成两半的破布搭在一旁,双手被一双大手揪住,腿间男性的身子不断的向前冲锋撞击我的身体。
眼前的世界连同人影一起乱晃,张嘴出声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胸口和大腿白花花的软肉被因为激烈的动作来回跳动。
“果然是都泛滥了,身子已经这么饥渴,变得如此淫荡……下贱,无耻,”男人从齿缝里挤出话语,“身为妻子,背着丈夫被别的男人干,还为他诞下一个孩子,每次意识到这件事,我都——我都恨不得把你干脆干死算了!”
“不,不许那么说,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王八蛋……啊!”我胡乱的甩着脑袋。
每一次,长硕的男性性器都能深深地贯入,结结实实的顶在最柔软敏感的腿心,饱胀紧实的快感满到快要溢出,水波荡漾以至于肉体撞击发出粘腻的响声。
双腿被强势的撑开,身子被固定在床上,以避无可避的姿势承受着自斜上方而来的攻击。
我攥着拳头,极尽的拉扯着我的身体,却在被推开后又被拽回去,感到身体无法避免的被随意奸淫。
整个床榻的木制支柱因为摇晃发出吱呀声,在两具身躯激烈的运动中,枕头和被褥都被推到了地上。
这里不比罗马时的居所那样,那张床宽敞的就像是要为三个人尽情翻滚而准备的。因而在相对窄小的空间里,我能感到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手,唇舌以及牙齿扫掠过一遍。
他压着我,身体震动了片刻,我在快速的抽送下冲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