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呦呦,“骆羿川很奇怪,烟烟你是不是......”

没有把‘被骗了’三个字说出口,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将这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裴烟被呛了一下,要说自己究竟有没有被骗,她自己才是最清楚的。

眼下骆羿川体内的药效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她只能用拖延战术,尽可能的对他好。

这样等到药效过了,骆羿川再想起这次经历的时候,或许能稍微饶恕自己一点点?

郝知意二人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看到她沉默,郝知意抓起自己的凳子就往她身边凑。

见裴烟还要继续往嘴里赛蛋糕,郝知意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吃蛋糕?”

裴烟扭头看向她,道,“不然呢,花了钱买的不应该吃完么?”

这话怼的郝知意无话可说。

不争气地从她手中夺过蛋糕,郝知意深吸一口气,道,“烟烟你也发现了对吧,现在的骆羿川不正常。”

裴烟刻意放松面上神情,耸了耸肩,道,“不会啊,我觉得挺正常的。”

郝知意瞪她,“哪儿正常了,他以前那么高冷,现在突然天天粘着你,虽然还是一副死人脸,但也太奇怪了,你可别告诉我他家祖传学变脸的。”

裴烟闻言嘴角一抽,“他只是突然觉悟了,所以才这样对我,况且你不也看到了么,他只对我这样,面对你们的时候他依然还是以前那样啊。”

这话裴烟倒是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