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天真的他只顾着钻模裴家究竟有多大。

骆羿川从来不知道母亲的故事,只有在母亲去世之后在她的日记本中了解了些许只言片语。

比如她的姓氏,她在裴家的时候格外想念家人,又比如她偶尔写的小诗,感慨的全是思念之情。

骆羿川不明白她在思念谁,直到他得知席安澜的出现以后。

坐在休息区的席安澜依旧在叙说往事,说到动情之处还会用方帕擦拭眼角的泪水。

骆羿川并不觉得感动,内心甚至觉得恶心烦躁。

‘啪’的将手中钢笔丢在桌面上,骆羿川抬起头来,怒气布满了他的脸庞。

“够了!”

压抑着暴怒的喝声让正沉浸在回忆中的席安澜猛然回过神来。

他抬起双眸,略显得浑浊的双眸里还含着两滴对于骆羿川来说,十分廉价的泪水。

骆羿川,“当年是你先抛弃妻子,丢下我们跑去国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思念我的母亲。”

用力抿着唇角,骆羿川看向席安澜的神色就像一把把利刃,恨不得将后者千刀万剐才好。

骆羿川,“要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死。”

席安澜想要开口反驳,可骆羿川说的话咄咄逼人,每每他一开口,骆羿川的‘刀子’就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直到最后,席安澜只能不断重复那句‘不是这样的’。

骆羿川觉得讽刺。

母亲的日记本上并没有纪录席安澜究竟去了哪儿,为了什么丢下他们母子二人。

他也不屑于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