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此时带了些许的沙哑,听的骆羿川心头直痒。
抿了抿唇角,骆羿川开口道,“我曾经收拾到母亲遗物中的一本日记本,那本日记本,记录过她和席安澜之间所有幸福快乐的片刻。”
只是后来的照片上,骆母的笑颜很少再展现,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人穿着以往照片里的裙子,单独一个人拍照。
伴随着骆羿川的出生,就再也没有再见过她的笑。
骆羿川说母亲自私懦弱,为了让骆羿川讨好骆管家哪怕是跪下学狗叫都愿意的那种母亲。
骆羿川自打出生就没有受到太多的母爱,他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叫一个陌生男人为爸爸。
从小到大,骆羿川受尽了各种各样的苦,如今席安澜随随便便两句话就想套走他的公司,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裴烟即便没有听到他接下去要说的话,依旧能理解他的痛苦。
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裴烟拆开外包装,递到他面前。
裴烟,“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现在你已经长大了,有足够的能力改变自己。”
骆羿川闻言轻笑一下,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