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上是否又被勒伤。

“就连下楼梯也这么毛躁,如果我不在,小姐是不是就该毁容了。”

大拇指指腹在裴烟柔嫩的小脸上不经意一滑,骆羿川见她脖颈间只是被勒出红痕,并没有大碍后,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与裴烟四目相对。

骆羿川,“小姐不是回京了么,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不等裴烟找到借口,他又低下头看了眼躺在脚边的行李箱,一双黑眸中闪过了然的神色,“小姐是跟着我来的。”

“放屁!”

裴烟想也没想的直接开口否认了他的猜测。

却不想她第一时间开口说的话太难听,让好心情的骆羿川一下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