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男人点点头以示道谢,温隐笑笑抱着画板,轻声哼着旋律掂着脚走进人群中......

97狗咬狗

楚氏家族最近不大太平。

原因无他,目前掌舵人集团董事长楚新的儿子,几年前自从接手了子公司以来,豪情壮志开发新产品,搞得声势浩大,亏得血本无归。本早该破产清零的子公司硬是吸着盛古的血维持,直到缺口实在是太大被高层发现,盛古可不单是楚新父子的。

让不成器的儿子玩过家家行,拿自己家的东西玩,动到其他人的蛋糕那可不行了。

楚家老太爷虽是去世了,他两个兄弟可还在世,二老太爷这两年身体每况愈下,不爱动弹。三老太爷可相当能跳,拄着拐杖当面大骂了楚新一通。

现在没闹开还好,几家消化了就算了,要是张扬出去,看他那张脸往哪搁。

为了赔罪,楚新请动大嫂做个中间人,在楚家大宅办了场家宴。

楚家在解放前就是望族,楚家本宅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占地极广,车辆开进院门,沿路大片的花圃,旧时代大族聚居,人口多,设计师便以花为间隔,隔开每一房生活区域。每一片都有花匠打理,沿途还留有不少民国时期的楼台亭榭,如若不是楚家至新时代站对队,势力得以保存,否则这座大宅也是能卖得上门票供人参观游览的。

楚家老太爷去世后,本宅是大房楚仲一家住,楚仲去世后,这里留给了遗孀和一双儿女。楚新还算厚道,大哥身死自己接手盛古之后,没下手逼迫遗孀一家搬家,反而明里暗里斥资帮忙修缮打理,面子里子都做透了。

楚修南一下车,立刻就有佣人迎上来脱衣扫尘,楚修南适应不惯这些旧时代传下来的,摆摆手让他们下去。

楚卢倒是颇为享受,接过热毛巾擦了手看向一旁的管家问:“二哥他们都到了?”

“二爷一家十分钟前到的。”在楚家二十几年的老管家毕恭毕竟的答道,显然,这位昔日楚仲的忠仆如今也良禽择木而栖了。

既然是家宴,办得不算豪华隆重,花园庭院里,佣人们有条不紊的穿梭布置,准备着接下来的晚宴。

遮阳伞下,大堂姐楚修容一手握着iPad一手喝茶,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着伏卧在草地上的金毛犬,丝毫不在意繁杂的环境,悠然又惬意。

瞧见楚卢一家来,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没多久,大部分楚家人都到了,或热情或客套。

被佣人扶着下楼的三老太爷老远就瞧见了楚修南,掠过楚卢的问礼,颇有兴致的唤他过来。

“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了车祸,我这身子骨近来也有些毛病,不方便去看你。怎么样?伤好些了?”

楚修南浅垂眼眸,淡声回道:“谢三爷爷关怀,伤得不重,已经大好了。”

楚修南车祸的事可传得沸沸扬扬,给外面的话说时,不小心开车出神撞了树,脑震荡,伤得不重。

可任凭楚卢封锁消息,到底是瞒不过楚家人。伤得不重?被捅一刀,怎能叫伤得不重,这段时间楚家人都在焦急的等着消息,楚家人丁不算兴旺,大房一双儿女,二房两个儿子其中之一早逝,四房婚结得晚,目前只有一个幼子。而楚卢,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