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散提及的,都是些再平淡琐碎不过的日常。 也是他错过的岁月。 晓羡鱼不清楚梦境外的他想不想听、又能不能透过这丝怨气听到,但她就是想告诉他。 “你呢?”晓羡鱼问,“这三百年你又是怎么过的?” 怨气缠着她莹白指尖,不说话。 晓羡鱼也不指望它能回答自己什么,夜风微凉,她掖了掖衣领,抬眼看月色。 长夜漫漫。 再温馨美好的梦也总该要醒。 她心想:“你的锁心咒前世困不住我,如今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