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妻子的手。
张达义在前面扶着老母亲赶路,听见前面那些意兴之作时,张翰林还真没太在意,反倒是后面旁人噤声之后,随口一作的打油诗,张达义听了听,不由回头跟旁边人打听。
“哪一位啊?流放的路上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文杰离他不远,见张达义问,他摇了摇头,“不太清楚。”
倒是后面护卫里的周传,出声道:“好像是个在京师画画的落第举子,等着登进士科?”
张达义一副“恍然”的模样,“难怪。”
他那语气显然话中有话,引起谢豫川的注意。
张达义人老成精,扫一眼便看出谢豫川眼中明显的意味,笑了笑,“那诗做的中规中矩吧,才气不算甚高,但难得意境不错。倒是最后这一句,可见心境突破几分,有些灵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