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他又进来了。
“乖乖,我已经把游戏开始的权利交给你了,你还想要喊停喊结束…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他把纪南翻了过来,欺身压了过去,一边进一边给她解释。
纪南迷迷瞪瞪的望着他尽是欲色的眸子,张扬的面容不同以往,带着让她忍不住想要深陷的温柔。
“不过你要是想要,也可以整一个意思意思。”
“什么?”
“叫老公,我就轻点。”
纪南耳根子都红了,移开视线不去看他。这个男人总是在疯狂挑战她的羞耻下限,真可恶。
在床上折腾到后半夜,两人才终于歇了下来。
关砚北搂着怀里的人,心里软成一团,一会儿去蹭她的脸,一会儿去亲她的额头。
纪南倦极,眼皮子阖上就再没睁开过,丝毫没有被他的小动作给影响到,自然也没有听见他在耳畔轻声说的那句:“晚安。”
别…我疼…
关砚北的生物钟向来都很准时,一个人住久了,还经营着纹身店,所以也没有赖床的毛病。
和纪南闹不愉快的这段时间,他作息不规律的厉害,经常半夜三四点了都毫无睡意,白天更是昏昏沉沉,稍微清醒点就出门和对面水果摊的老大爷晒太阳思考人生去了。
美名其曰给自己放个假,其实就是在逃避现实。
今天难得睡的舒服,他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
伸了个懒腰,往旁边一搂,没想到扑了个空,被子里也没有温热的感觉,关砚北的心蓦地慌了,衣服也没穿就跳了起来。
几乎是瞬间清醒,脑子里不停的回忆着昨天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得纪南不高兴了,余光撇见纪南的鞋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纪南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关砚北一丝不挂的杵在那里,吓了一跳。
早上醒来身上粘腻腻的很不舒服,挣脱了他的桎梏就轻车熟路的溜去淋浴了,下面磨的有些疼,她小心的洗了很久。
“你怎么跟个鬼似的,还不穿裤子…”
眼前的男人肌肉分明却毫不夸张,身上不着寸缕,腿间茂密的丛林中垂着那半软的凶器…她的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哪才对,最后索性侧头不去看他。
关砚北看见纪南穿着自己的白T,头发还用毛巾包着,一脸娇羞的怒斥,心情如同拨云见日般灿烂,直接上前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好不真实的感觉…”他呢喃着说。
“什么?快放开我去洗澡,臭死了你。”
“亲我一下。”
她敷衍的抬头去亲,他却猴急的低头吻了过来,气氛有点不对劲的时候,纪南才按住他在腰间作乱的小臂,挣扎着说:“别…我疼…”
关砚北强忍着心里的躁动停下来问:“哪疼?”昨天也没打屁屁啊。
纪南瞪他一眼,又不好意思的说:“下面疼…”
“我看看。”
他把人抱到沙发上躺着,她下面没来得及穿衣服,双腿被他的大掌分开,露出又红又肿的花穴来。
“是有点肿,我下次不弄这么久了。”两片花瓣都大了一圈,穴口还红红的。
纪南被他看光很多次,却还是有些脸红。
关砚北转身穿了衣服就要下楼,被她叫住:“干嘛去?”
“买点药,很快。”
她嘴里那句梳梳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已经消失了。
对面的商铺尽头就有一家大药房,关砚北顶着乱糟糟的鸟窝头,哼着小调就进去了,还顺便买了几盒套套。
路过水果摊时,大爷摇着蒲扇,笑眯眯的问他:“心情这么好了哇,老婆追回来啦?”
关砚北咧个大嘴回应说是。
上了楼纪南还躺在沙发里,接过药,又被他按倒了。
“我来。”
她只能红着脸叉开腿,没想到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