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那种阴风惨惨的痛感弄得冷汗直流。
关键这个盲人按摩师还语气平淡地告诉自己,只不过才用了区区三成的力道。
接下来,他才会增加到六成力道,才会稍稍有一点疼!
我了个去!
丁猛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在床上拧了拧后腰,为即将到来的‘一点点’疼做好全身心的准备。
阳光照在按摩床的位置,既照在他的脸上,也照在按摩师乌黑的镜片上。
丁猛感觉自己慢慢忘掉了身上的疼痛,眉毛舒展开来。
因为他想起刚才在门口看到他时,那张光洁的面庞上,是一双虽然木然,却极其漂亮的眼睛。
真他妈怪事儿,这双眼睛,倒好像这几天在哪里见过一样。
丁猛心里嘀咕着,眼看着按摩师松开了交叉摩挲的手指,晃了晃手腕,那动作,显然是又要给自己开第二个穴位了。
他感觉自己身下的某处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和略有些急促的敲门声。
白简停下手,微微歪着头,竖耳倾听。
门外是范平一贯的小甜嗓。
“白简,是你爷爷的电话,打了半天了,我怕有急事儿,你还是接一下吧!”
按摩师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明显紧张起来。
“不好意思丁先生,我爷爷在江南老家,一般没事很少打电话过来,我要去接一下!”
“没事儿,快去吧!长辈的电话,哪能不接呢!”
丁猛豪爽痛快地扔出了自己的回答。
嘿嘿,你多打一会儿电话才好呢,老子正好多养养体力。这增到六成的力道,还不知道会怎他妈疼呢。
小猛子啊小猛子,为了你的大国崛起,你可知道老子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
等到你身坚体硬能耐大的时候,可得让老子把这些辛苦都弥补回来!
白简向前略伸着手臂,身体呈微微僵直状地走向门边。
门外的电话铃短暂中断了几秒,便又继续响了起来。显然,对方不找到自己,是不打算放弃的。
他拧开了贵宾室反锁的门。
门外的范平一边将手机递在他的手上,一边迅速跷起脚跟,斜着眼,从白简的肩膀上往按摩床的方位死命地瞄。
自打听白简说过丁猛上次只穿了一条内裤按摩后,这个脱衣有肉、满身荷尔蒙的186猛男,范平实在是太想一饱眼福了。
啧啧啧!
虽然被白简迅速挡住了视线,但是惊鸿一瞥处那副雄浑的麦色肌肉,还是让范平咧开了激动的嘴巴。
白简在镜片后瞪了他一眼,刚要回身将门关死,却见脚下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猛地一闪,箭一样从半开的门缝中猛地穿了进去。
竟然是‘白展堂!’
白简吃了一惊,而手中已然接通的电话里已经传来爷爷苍老的吴地口音。
“小囡啊,内叻嘿作撒呀?则嘎县辰光否接电话。”
(中译中:“孙子,你在干啥咧?这么久不来接电话?”)
眼看着‘白展堂’跑进了贵宾室,白简心里着急,却又只能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干脆便不理它,忙对着手机接道。
“阿爹,内个样急寻我有啥个事体哇?身体阿好叻嘿加?”
中译中:爷爷,你这着急找我有急事吗,身体没什么要紧吧?
一句绵软甜糥的苏州话从门口轻轻传进贵宾室里,给室内正四目相对的两只雄性动物带来了一抹说不出的温柔。
床上的丁猛没有想到,白简刚刚打开房门,那只叫‘白展堂’的猫便闪电般钻了进来。
它在屋子里窜了窜,又在窗帘下挥着右爪抓了几把后,便转身跳到了按摩床对面的小几上。
‘白展堂’这会儿显然受到了宠物应有的待遇,已经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毛色恢复到了原本的雪白。
它放松地卧在小几上,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