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要干什么,却执行得很忠实。
随后,冯山月把包背好,用挂画玻璃当镜子,开始整理衣领。
王于英收回身子站好,抱着胳膊站在她旁边,忽然说:“谢谢啊。”
冯山月转头,不明所以:“什么?”
王于英很少有这样声如蚊讷的时候,却把话说得很直白:“我以为你来四中是想揭发我爸是杀人犯,结果现在大家讨论的都是另一件事。”
中午她回到教室后,发现有人正拿着手机兴奋地谈论那件杀人案,下意识提起心,却发现他们是听了小饭桌上认识的同学传话,在讨论那个偷钱包的人,倒是不再关心杀人的是谁了。
尽管这份短暂的释然让王于英自己都觉得可耻,尽管她也知道冯山月所做不是为了帮她,但如今话题转移,她还是想为之前对冯山月的怀疑道个歉,说声谢谢。
冯山月上下扫她一眼,表情像在说“你吃错药了”,她哼了一声当领情,把头转回去。
王于英已经习惯她的表达方式了,没嘲讽就是在说不客气,嘲讽了也可以理解成不客气,总之不是拒绝的意思。
她想了想,又说:“你当心那个偷钱包的人害你。”
这件事她想了一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