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冷笑,“是啊,四堂叔,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薄林按在膝盖上的双手,死死攥紧,身子挺得更直了几分,“求伯母替薄林和我们这一大家子主持公道!”

说完,将头深深磕碰在了地板上。

声音很响。

其他人见状,也一个个磕起头来。

嘭嘭嘭的磕头声此起彼伏。

薄景渊眼底的冷意层层覆盖,嘴角的笑意仿佛沁了毒,“想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