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其钰又甩了张5,晏书文丢下手里唯一剩下的9,这把牌局便结束了。
“你俩是不是偷看彼此的牌了。”,后涉林将桌上的牌收拢洗牌,他觉得其钰和晏书文未免配合得也太默契。
“我只是在赌你们的牌很差。”,晏书文将后涉林身前的一瓶酒拿到自己旁边。
这是三人的赌资,不过是以数量计算金额,至于玩的大小,晏书文只听他们说了个一二,想来应该是1000块2000块左右?
其钰又拿了两瓶往她身前放,“有两个炸,你别忘了。”
“一个炸加一倍吗?”,晏书文还是第一次玩有赌资的斗地主。
“嗯,所以我才把两个炸都丢下去,不丢就可惜了。”,其钰开始伸手摸牌。
这一次的地主,是晏书文。
她依旧秉持着大胆的理念,两个男人无论出什么,她都用最大的牌拦下,然后把手里的小牌丢到牌池里。
其钰出对五的时候,她甚至懒得出对二,径直把四张同样的牌盖上了他的对五。
其钰沉默,看了看手里剩余的牌,依旧沉默。
但即便用这么铤而走险的玩法,她也接连赢了好几把,看得张扬不知道笑得有多开心。
“你们这手气像摸了狗屎一样。”,张扬把放在晏书文旁边的酒瓶给她摆好,又叫营销上了新的几箱酒。
后涉林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他以前可没连输过这么多次,旁边这家伙也总是摸到一手烂牌,他怀疑斗地主这游戏克他,又或者晏书文克他。
“你是不是在背后给她出老千?”,其钰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想点燃,突然想起这里不能抽烟,所以只把烟拿在手里转着玩。
张扬摸了摸晏书文的大腿,又往上滑、抱住她的腰,“我的手放哪你们不是都能看到吗。”
他的手机忽然嗡了嗡。
张扬站起身,连带书文也一块站了起来。
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和晏书文说了一声便出了卡座。
正巧晏书文想上厕所,于是拿起手机往走廊方向的厕所标识走去。
厕所在走廊尽头。
书文刚洗完手,转头就看到了陈良翰站在身后。
但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被吓了一跳,“这里是女厕。”
她看了眼开着的女厕大门,隐约察觉到这人会出现在这肯定不是因为走错了厕所。
“你叫什么名字?”,陈良翰走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
不知道什么原因,晏书文能从他的面容上看出他显然纵欲过度。
兴许是和那四个死变态不太类似的眼神、又或者是他表情里的微小细节,也有可能,就是单纯的先入为主。
“我叫小白花。”,晏书文别过脸,走到池边拿了张纸擦了擦手,加快了离开的速度。
可陈良翰似乎早有准备,他让外面的手下把门关上,却迟迟没看到关门的动静。
晏书文也觉得有些奇怪,等迈出了门,突然理解了一切。
后涉林正压制着两个黑衣男人,看见晏书文安全走出来才松开,示意她走到自己身边。
陈良翰看见他,有些生气,“你不是刚才还坐在座位上吗?”,他可是趁张扬离开而晏书文独行的时候才偷偷跟来的。
“人有三急,我也是人。”,后涉林弯了弯眼睫,瞥了眼陈良翰包扎成粽子的手,“你如果想报复张扬,就再练练吧,碰她,我怕你有三条命也不够。”
晏书文赶忙拽了拽他的衣袖,“他的意思是说,你们想报复张扬,找我根本没用。”,然后推着他就往走廊另一边走。
陈良翰在两人身后喊,“后涉林,你别做张扬跟班了,来跟我呗,保证待遇比他好!”
他对后涉林和张扬的关系有很大误解。
后涉林没理会,晏书文也觉得这家伙真会瞎扯,不过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他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