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唇中吸吮,她又不得不微微挺腰,却一点也不希望自己陷入快感之中,干脆伸手拽他的发丝。
可邢凯风却没像刚才一样把脑袋抬起,而是自顾自的把住她的奶又吸又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奶团里真有奶水、而他已经渴得不行。
如果要把邢凯风比喻成一种动物,晏书文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像只发情的公狗,还是该说他像不怕开水烫的死猪。
她很想骂他贱男人,又怕给他骂爽了;想再扇他一巴掌,又怕他这次顺势舔她一口;无论对他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在他的快感区内。
“啊嗯…”,原本专注于吸奶的男人趁晏书文无法挣扎时悄悄拽开了内裤布料,此时龟头已经插了半个进穴里,逼得女孩忍不住叫出声。
她后脑勺有些发麻,最敏感的穴口和小穴前端被又湿又热的龟头捅开,可她也已经流水了,于是连一丝痛楚也没感受到,唯有愉悦从身下传来。
“书文、你吸得好紧…”,邢凯风也抬起头,顺势挺了挺臀,将半根肉棒插进甬道,唇瓣上亮晶晶的,又凑过去亲女孩的唇。
可他没再往里入,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没带套就插进晏书文体内。
触感比戴上避孕套不知道要爽了多少倍,从头部到棒身,通通被小穴吸紧纠缠。
就好像肉棒被甬道控制住了所有神经,身上的每一寸都随着穴肉的吸吮而交感出愉悦。
他低喘着,一鼓作气、把整根欲望埋进女孩的温暖乡,可很快又迅速拔出,带出了一滩水,连龟头也和穴口牵连着银线。
邢凯风不再压在她身上,这让晏书文舒服了许多,最起码,她能呼吸进更多新鲜空气。
“你的小屄到底是怎么长的?”,邢凯风扶着肉棒,大脑发麻到差点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强推后射精一次的原因,只是无套而已,埋进深处后、脑海里就迅速涌上了射精的冲动。
要是不赶紧拔出来,他真怕自己成了秒射男。
晏书文的内裤被邢凯风甩到床下,他捧起女孩的臀,分开软绵绵的花瓣又试着将穴口扒大,好像想要窥探其间的构造。
书文怕他又舔上来,赶紧挣扎着翻了个身,却方便了再次压上来的邢凯风将她全身脱个干净。
邢凯风把肉棒贴上她的翘臀,又抓捏了好几次臀肉,“乖乖,你想要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