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2)

那些人头顶鲜血跪地求饶,他又软过一次心吗?

为什么偏偏看她在怀中哭得凄烈,如鲠在喉的却是自己。

那颗从未因旁人悲惨而动容半分的心脏,又为什么被用力捏紧。

骨髓似乎被踩了一脚,沿着神经将这痛分散全身。

其钰只觉胸腔发闷,有股无名的燥热顶得他烦闷不堪,可又不是想将她推开的烦闷,甚至与此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