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自镇定地看去,只见他背上伤痕虽有些开裂,却并未渗血, 便道:“无妨,不算严重。你先去寻府医。”
她边说边往衣架旁挪,伸手欲取外袍。谁知薛召容忽然转身逼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嗓音低沉地道:“那这里呢?你可愿看看?”
沈支言蓦地一惊,猜出他想干什么。四目相对间,只见他眸中暗潮翻涌,那灼灼目光里分明裹挟着浓重的占有欲,教人不敢直视。
烛影摇红,氤氲花香浮动,满室旖旎骤然升温。沈支言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被薛召容攥住手腕不放。掌心之下,那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震如擂鼓,哪里是要她看什么伤口?分明是存了趁火打劫的心思。
“你......”沈支言轻哼一声,霎时从耳尖红到颈侧。方才沐浴过的肌肤莹润如玉,凝着细密水珠,在昏黄烛火下泛着柔光,愈发显得剔透。
薛召容望着她,似有暗火无声灼烧,寸寸逼近。
他向前倾身,微凉的鼻尖贴上她颈间肌肤,那点沁凉让浑身燥热稍得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