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窗帘晃动不止,偶尔月光散落,隐隐约约可见两道身影纠缠。
钱沫被薛源面对面抱起,双腿缠绕在他腰部,手盘在他肩膀上,配合他顶胯的动作把身体往前送,吃他更深。
从他身后看去,背上残留着鞭打和被绳束缚后的红痕,她手抚摸过的温度残留在上面,是惩罚过后的安抚,和情事的开端。
和往常一样,在经历了鞭打过后,被捆住双手的他跪在她身下,头伸入她睡裙之内,用嘴掀开她内裤一角,舌头伸进去到湿漉漉的阴蒂舔了几口,后来干脆用牙齿脱去内裤,让她真空,鼻尖在她穴外蹭出一滩水,张开嘴亲吻又咬噬,刺得她仰头深深喘息,流出更多的蜜水,一一被他吞入口中。
后来的事顺理成章,钱沫把他压在地毯上,缓缓坐下,一点一点吃下他,起落之间,薄薄的套上沾染些许白沫,不停摇摆腰肢,钱沫在找寻最舒适的角度,乳头发硬,她弯腰摸到他手,为他解开绳索,让他帮着揉捏胸乳,而他更加放肆,又亲又咬,用尽功力伺候于她。
她把他按入胸中,笑他:“越来越放肆。”
他从她手中挣出,手抱住她摇动的腰肢,给她借力,向她扬起得意的笑容:“是你宠的。”
“哦,”钱沫冷脸,手指压在他唇上,身下交合的动作却没停止,沾染上情欲的声音不复白日里的冷清,“那看来,还是不能惯着。”
“不要,”薛源特意用软糯的声线向她撒娇,尾巴欢快地甩来甩去,“我是你唯一的小狗啊,你舍不得的。”
钱沫无言,低头在她的小狗额间亲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