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为什么没上药?”钟栖月紧张问:“哥,你这伤很严重了。”

“你也晓得心疼我?”纪冽危笑意里掺了几分悲凉:“你这份心疼里,究竟有几分真心?只是象征性地可怜一下,还是心疼到彻夜难眠?”

钟栖月面露愧疚,摇头说:“我没想到你没有上药,你身边有那么多人,怎么会让你就这样放任着伤不管呢?”

她这句话,让纪冽危彻底失去了平静。

“当初放任我浑身伤,把我丢到医院不管不顾的,不正是你。”纪冽危冷声逼问,“事情过去一年多了,可你有问过我还痛不痛吗?”

他忽然提起的这件事,让钟栖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避开了眼神,无法迎接他眼里不断翻涌的感情。

纪冽危眼神一变,忽地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伸向自己的浴袍领口,借用她软到没有力气的力道,用力扯开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