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之间,她就取缔了捐纳监生之路,却又留了捐纳或交十万赋税以上许一子入监的口子,就为着这一监生的名额,那些大商户就不会偷漏税银了。

待古尚书出了东阁,崔兰愔招呼洪佶往前坐了,笑着解释道:“前朝不好论家里的称呼,在这里我得称呼你洪修撰。”

“理该如此,娘娘只管吩咐臣就是。”洪佶恭身回道。

崔兰愔摆手,“称呼上如此,行止上却不必拘谨了。”

不语上前帮着将装奏疏的藤箱抬上大案,洪佶赶忙将里面的奏疏按序摆到案上。

崔兰愔轻车熟路地拿过看起,通过的就放到一边,需要添减的她就口述给洪佶,由洪佶一条条记了附到奏疏上,等回去再誊抄上去。

一个时辰下来,拿来的奏疏就检视好了,洪佶重新规整地装到藤箱里,不语喊来内侍帮他抬了回去。

回去后,洪佶心里仍是不能平静,崔兰愔处理起政务很是得心应手,显然延华殿里这样的情形有一段日子了。

且她见事理事的角度很多都不是臣子能想到的,所以只能是皇帝教出来的。

皇帝的做法真是常人理解不来的。

回去后,洪佶将记下来的都誊抄到奏疏上,给蒋学士看了,蒋学士核对后夸道:“不愧是状元郎,这一会儿就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