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庾郎,李宜锦瞪眼看她:“都睡了还叫没做?”
“他念诗给我听,困了我们就拉手睡了。”永嘉公主见她还不明白,更直白说道,“难道你和五弟还分房睡?只要不做那事儿,不叫他入你身……”
“我知道了。”李宜锦急忙止住她的话,“既这样皇姐怕什么。”
永嘉公主垂了头,声音也低了下来,“那……那不是被人撞了个正着么。”
李宜锦可不信:“除了皇姐身边的内侍和宫女,谁能到公主府的内寝撞你的好事。”
“是韦郎,他见我这阵子都没找,起了疑心就找到了府里,有人陪的时候,我跟前一般不留人,他就这么进来了……”
李宜锦听出不对,再一次瞪圆了眼,“那也是你相好的?你一下找了俩?”
永嘉公主试着让她理解,“庾郎好看,韦郎伟岸,我实不能取舍。”
李宜锦跟着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以,现在那韦郎不甘心,想找御史弹劾你?虽你和那庾郎只是拉手睡了,毕竟你们不是夫妻,父丧期内找男人陪睡,这事儿就不光彩,扣你个对父皇不孝不敬也是使得的。”
永嘉公主连忙点头,“就是这么回事。”
崔兰愔凌乱得不行,她都以为自己和永嘉公主不是同一个世上的人,永嘉公主找相好的她还能理解,可一找就是俩,和一个在一起时被另一个捉在了床上,这于她来说太颠覆了。
永嘉公主再次求她在皇帝面前帮说情时,她仍是恍惚的,“公主,这事儿我真没法同表叔开口。”
李宜锦也道,“皇姐,二小姐是小辈儿,又是未婚的,这样事她着实没办法向陛下开口。”
“可除了愔姐儿,哪个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永嘉公主也是思量过了。
这是实情,且她也是走了崔兰愔的门路,才保得她和端王如今能平安度日的,李宜锦也没话说了。
永嘉公主愁道,“陛下至今连个女人都无,怕是清心寡欲于男欢女爱没想法的,这让他怎么理解我?
他罚我别的我都能接受,我就怕他指个人给我嫁了,我不想只守着一个过,就如庾郎貌美,我就喜欢他说着甜蜜诗词和我慢慢温存,韦郎伟岸,我就爱他将我翻来覆去征伐不断,真是各有各的好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