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门, 他开门一看立刻就想关门门外的仆人不是旁人, 是凌五的人。
仆人粗壮手臂抵住了门, 不叫他关, 硬是挤了进来, 门砰地关上。
张安头痛:“你来干嘛, 我说过了, 我不去。”
仆人跟着凌五在云南横惯了,哼一声,恫吓道:“我们姑娘说了,你再不来,她就去找我们老太爷去说你调戏她, 将你逐出族学。”
稀奇了,这种事通常都是女人害怕,男人有恃无恐。怎地到凌五这里, 全拧过来了。
张安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得捏着鼻子认了,道:“你先走, 我后走,咱两个分开,别叫旁人看见。”
摸着黑又上了那辆黑油小车,去了凌五的别院。
凌五喝着小酒正等着他,见他来,讥讽:“请你还真不容易。”
张安苦恼道:“姑娘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凌五问:“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张安道:“你祖父可是我们山长,让他发现了,我怕你要被沉塘,我要被打死。”
凌昭也有失算的时候。
他是没想到凌五的豪放大胆超乎他的想象,他只下了一次饵,凌五就已经和张安勾搭做了露水夫妻。
更想不到“做知府的女婿,娶丰厚嫁妆的凌氏女”听起来挺诱人的,张安也会羡慕一下,但并没有往自己头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