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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人。”

缇宁通过香兰的比划明白枕玉的意思,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领悟出了问题。

“你是说你家主子不是暴虐妄为之人?”

枕玉点头承认。

那他应该是区别对待!缇宁心里这么想,但对着裴行越的心腹没说出来,反而掩饰的笑笑,“枕玉你说的对你说的对。”

枕玉还想再说几句,但念及缇宁的耳朵,不再言语。

缇宁走进院中,院子里没人,缇宁扭头看向枕玉,枕玉抬了抬下巴,示意缇宁人在房间,缇宁只好走了进去,外间没人,缇宁咬牙继续往内里走。

裴行越坐在书桌前,垂头不知在写什么。

缇宁在远处福了福身:“四爷。”

裴行越抬起头看了眼缇宁,缇宁努力憋出个不扭曲的笑容。

裴行越凉凉的目光从缇宁身上挪开。

缇宁来之前想过裴行越找她干什么,比如又要威胁她,又要收拾她,但裴行越这次又什么都没有干,只是让她当了一个时辰的雕像。

等他洗漱上床,便用眼神暗示她滚。

缇宁麻溜的滚了。

而接下来两日,每日裴行越回府,缇宁也被叫过去继续当雕塑。

雕塑缇宁没有拒绝的权利,索性雕塑这种事一次两次便驾轻就熟,第三日,趁裴行越不注意,她还能打个小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