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也没能抓住凶手,实在惭愧,倘若贤妹有什么要求的,也尽管提出来,我会尽我所能,一一满足。”

说实话,戴燕跟在父亲身边,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无一不是高傲的自大的,骨子里自认比女人要高出一等,那些所谓的谦谦君子,事实上也会不由自主地将女人看低一眼,但像眼前这人这样的,一力扛下所有责任,不顾堂堂朝廷命官的身份,姿态还放得如此之低,几乎没有。

如此想着,心中郁闷烟消云散,道:“虽说是在你府上喝了药,但也是我自个儿讨来喝的,是我自作自受怨不着你,至于没能找到凶手,是凶手过于狡猾,你无需自责,再说你一路过来,一直绑着荆条,已经受了惩罚,我便不再与你计较,不过我保留跟你讨一个条件的权利,你且起来吧,这事就当过去了。”

戴燕性格爽朗心直口快,想通了,就放下了。

秋梦期听到这里,心里总算一松,这才撑着膝盖站了起来,道:“多谢贤妹宽恕。”

戴雄见二人冰释前嫌,又见秋梦期背后鲜血淋漓的样子,忙道:“快把荆条解开,进屋去上药。”

解开荆条就免不了要疗伤上药,秋梦期生怕身份暴露,赶忙道:“眼下天色不早了,我得先回去,改日再请戴叔和贤妹到家中吃饭。”

戴雄见她如此坚持,虽然觉得不解,可又想私下问问女儿具体情况,只得顺水推舟道:“既然你坚持,那我就不留你了,赶紧回去上药,以后有什么事情好好坐下来说开了,自家人不流行负荆请罪这一套。”

“是。”秋梦期赶忙应下。

这才上了马车,在春桃的帮助下去除荆条。

春桃看着她那血肉模糊的背,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泪,将准备好的衣服裹在她身上道:“大人您再忍忍,等回家了再好好上药。”

去了荆条,秋梦期整个人就轻松了一半,疼还是疼,但没有来路上那种动都不敢动的疼,毕竟先前背着荆条,动一下扎得就越厉害。

如今只需要忍一忍就好了。

她趴在春桃的膝盖上,喃喃道:“如此,我心里也好受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