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毒之术、武功剑术、甚至巫蛊占卜她都有所涉猎。

他不禁感叹,若她不是一个女子,而是皇子的话,皇权在她手中,或许有重振的可能。

但他很快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不耻,女子又有何妨?

凭她的能力和血统,颠覆了这世道,坐上那个位置,又有何不妥?

后来秉州一行,他足半载未曾见过她,再次回京,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与闵时安之间隔了些什么。

过了好一阵子之后,他远远望着两个亭亭玉立的姑娘,这才恍然惊觉,她们已经彻底长大了。

于是,他在得知闵时安即将拜入太傅门下后,主动向太傅求了入门考核由他来,太傅欣然应允。

他问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问题,只是她似乎被吓到了,尽管面上不显,但她的一些细微表情和动作,他早已了如指掌。

她送的羊脂玉簪,他一直簪在头上,自那以后,从未更换过发饰。

太傅命他教她骑射之时,他也不忍戳破在他看来有些拙劣的伪装,看她狡黠灵动的双眼,和生气时的大喊,被政务堆积的疲累一扫而空。

渡海一行更是让他心中怒火翻涌,边境如何危险,她不惜扮作人妻也要前往,他真想将她永远绑在那里,永远将她掌控在自己可见范围内。

可他不能,他也不忍心看她逐渐失去色彩,成为他的提线木偶。

于是他放任她加入战场,看她于海上驰骋,大放异彩。

五石散一案是他始料未及的,那些脏东西好好躲在底下,他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同她联手下沧州后,将那些脏东西全部清剿。

回京没过多久,他便吐血毒发,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