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饿得厉害也并未用多少,每样菜只匆匆用了几口,便带东西前去了宋府。
宋汀兰打开木匣后愣了一瞬,旋即眼眶变得通红,她颤抖着指尖来回抚摸着大红虎头帽,半晌才道:“辛苦你了,时安。”
她太了解闵时安了,以至于她一眼便能看出,这些东西定是她缝制了很多次,最后挑出了最为满意的送给她。
宋汀兰忍住泪水,把匣子放下兀自起身去了内间,闵时安有些不明所以,视线紧紧追随着她。
“手拿出来我瞧瞧。”宋汀兰手中拿着小玉瓶,声音因心情低落有些沉闷。
闵时安搓了搓手指,不在意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宋汀兰一言不发,她强硬掰开闵时安的手,执拗地上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触及指腹和指尖,抚平微痛带着痒意的伤口,也将她这几日的疲累一同消去。
二人静默无言。
“笃笃笃”
屋外的敲门声打破寂静,宋汀兰扬声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