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后,闵时安便放下心来回到了榻上,果然不出片刻,屋外便没了声息。
钱潮原戒心依旧很重,并不让二人接触核心产业,只在外围做一些琐碎,闵时安在受到钱如云第五次骚扰之后,终于爆发。
“你们钱家真当我王氏是傻子不成?”闵时安指着呆愣住的钱如云,大骂道:“你个小不要脸的,谁教你八字都没一撇就屡屡擅闯女子闺房?我兄长下手太轻了是吗?”
“还有你家那个老不死的,他不想和我绥阳王氏做生意便直说!把我兄妹二人当驴使,替他料理一些破账,你钱氏是请不起算账先生了?!”
“想跟我们拿乔,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钱如云呆若木鸡,似是没想到一直沉默寡言的清冷美人突然翻脸无情,他好半晌才道:“姑娘误会,在下只是奉父亲之命,前来探望姑……”
“难怪你年二十有四都未曾娶妻,你这么听你那便宜爹的话,便与你爹成亲算了!”闵时安不等他话说完,叉着腰毫不留情道。
被怼得哑口无言的钱如云仓皇而逃,去往钱潮原住所方向快步走去。
闵时安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又看向一旁即便换了脸也依旧欠揍的宋晟,没好气道:“进度如此之慢,小心上京那群老狐狸!”
“那钱潮原生性多疑,料想也不会如此轻易,不过经殿下如此一发作,便不说准了。”
“什么?!”钱潮原气得胡子一颤,道:“那小丫头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