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她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按着。
他俯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殿下,稍后跟臣进宫。”
闵时安不知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想拒绝,但她转念一想,昨日二人才互通心意,现下就将人拒之千里之外,未免太过无情。
她有些无奈道:“好了好了,我跟你走便是。”
三刻钟后。
闵时安看着眼前的圣旨,脑子瞬时便清醒了,她瞪大眼睛,缓了好半晌才低声道:“宋晏晅,你疯了!”
“国之大事,岂容你我儿戏?!”
只见那明黄的圣旨之上,赫然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身体欠佳,于政事有心无力,三公主永康公主德才兼备,仁孝聪敏,明达治体,习于政务,久孚众望。
现令永康公主以皇太女身份监国,掌大靳内外政务,代朕亲临朝政,皇太女之命即为朕之所言,百官不得有违。
天崇三十八年秋八月御笔。
甚至于圣旨上的笔迹,尽管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但她对宋晏晅的字迹太过了解,仔细看过便看出那是他所仿照的,她那懦弱的父皇的笔迹。
这厮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