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换好后,发现异常合身,心情稍微好转,好在这宋晟办事想来妥帖,不会出差错让人拿住话柄。

“宋仆射思虑周全,本宫远不能匹及,想必仆射亲自出马,定能护本宫周全。”

闵时安故意在张太傅面前诚恳夸赞,防止宋晟待会暗地使绊子,将她摔断胳膊断腿便不好了。

说来也甚是稀奇,她与宋晟之间一则有宋汀兰牵线,二则有同门之谊,也是近些时日才有了初步接触。

不知是否是二人生来便不对付,她每每遇到宋晟便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偏那宋晟还笑得温润如玉,倒显得自己蛮不讲理了。

脑海中乱如麻线团,但耳边宋晟与张太傅的对话,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到耳中。

“稍后可要仔细着些,安儿虽有基础,但这毕竟是烈马,万不可有丝毫疏忽。”张太傅神色罕见有些严肃,认真叮嘱。

“是,老师放心。”

“正如安儿所言,你做事老朽自然是放心不过。”

说罢,他摆摆手,去了休息处坐在了木榻上,远远望着二人前往马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