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说:“我还以为,你是不是觉得我被送去过白帐汗国,或许已经……”
谢沉砚面色骤变:“怎么会!”
那些话他原本觉得不必说,可小孔雀已经提到,他便再不愿有半分让她误解的可能:“老五也跟我提过,怕我心有芥蒂日后苛待你,可是袅袅……无论何时,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谢沉砚捧着小孔雀的脸,一字一顿:“且不说没有发生什么,即便有,我也只会恨自己,况且于我而言,你还能好好地在我身边我已是满心感激,别的都不重要。”
苏袅被他的认真弄得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谢沉砚叹气,低头直接亲过来:“本不想袅袅受累,却不想为夫难得按捺着体谅却让袅袅胡思乱想了这么许多,看来我昨晚不该克制。”
苏袅有些脸烫:“什么为夫为夫的……”
肉麻死了!
可昨晚还八风不动的人已经直接压下来,如今的衣裳单薄,她几乎清晰的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过程,又觉得有趣又难得羞赧,也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什么,讷讷道:“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
可话没说完就被尽数堵了回去。
太子殿下哑声哄道:“无妨,佛祖知道我们的不易。”
苏袅:……
两人小矛盾后和好的结果就是本定在上午进京的计划推迟到了午后,等到太子与太子妃车舆进了皇宫,已经到了傍晚。
刚下车就有个不起眼的小太监跑来跟谢沉砚低声耳语了什么,谢沉砚嗯了声后对苏袅说:“袅袅先回东宫,我去见父皇。”
继后贺兰飘正跪在御书房冲着嘉恒帝哭,表面指责永王实际是在给儿子求情。
别的事情贺兰飘如今已经顾不上,最要紧的是先保住自己儿子……丰州那边的罪名若真的一桩桩算下来,永王怕是要被流放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