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请姜荷出来应酬。
姜荷一猜就知道是顾政昀派容岩来的。
她不晓得顾政昀整天搞这些骚操作,是要干什么。
她没去,跟任一民说了,然后,她以“公司事多”为由,让“公司副总去”。
任一民就去了。
他西装革履的样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颇有些副总的派头。
“姜总没来?”容岩问任一民。
任一民笑了一下,“你可能不大清楚,我们公司是副总负责外事活动,总经理负责内部活动。”
“哦,男主外女主内。”容岩说道。
任一民又笑了一下,“您这样说也没错。您的公司是咨询公司,我已经做好分析了,这次咱们目标人群是各种进出口贸易公司,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尽快打开市场……”
任一民给容岩分析起来。
容岩竟然觉得:任一民有两把刷子,他说的话句句都在点子上。
就在这时,任一民的手机又响起来。
“抱歉,我们老板。”任一民笑着跟容岩说道。
“姜荷?”容岩问。
“嗯。”任一民说完,便接了电话。
“高进要租我的房?”
“之前看的那个不行?”
“他知道那套房子是戴佩莲的了?和戴佩莲闹翻了?”
姜荷开始在电话里讲述事情的始末:
姜荷把高进要继续租门脸的事情告诉了戴佩莲,戴佩莲兴高采烈地便去了门店找高进,说她还有另外一套更大店面的房,可以租给高进,她以为,在这个世界上,钱多多少少是有点儿作用的,只是,她没有想到,高进冷言说道,“我就算死,我也不可能租顾家人的房子;你们家的财产,都是杀人不吐骨头得来的,我嫌脏!”
戴佩莲特别生气,也特别伤心,她对高进算得上很好了,他还是一点儿情都不领。
戴佩莲甚至在电话里跟姜荷哭诉,“姜荷,政昀是政昀,我是我,他是资本家,我不是啊。怎么他对政昀怨恨,还迁怒到我身上了。”
姜荷无言以对。
任一民听了这些,又笑。
“他在搞什么闹剧?”
“行啊,他想租就租吧,不用我回去,自己人,怕什么,我找我个同学去办这事儿。我的房,他总该租了吧?”
……
容岩一直在旁边听着,直到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
容岩也看出来了,任一民故意不去旁边打电话,这是给自己传达信息呢:我就是和姜荷通这么久的话。你,管的着吗?
任一民挂电话的时候,手机都很热了。
“实在对不起,老板家里出了点儿事情。”任一民说道。
“听起来,你跟老板关系不浅啊。”容岩有些探究地说道。
他边端着茶轻辍。
任一民只笑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仿佛在说:我和姜荷之间,确实有事儿,事儿还不少。
就这样,和任一民吃了一次饭,敲定了合作的细节,容岩也对任一民和姜荷的关系有了初步的了解:暧昧,非常暧昧,关系还正在上升过程中。
顾政昀:危。
容岩回到海城以后,去了顾政昀的办公室。
“现在呢,姜荷和任一民在那边,是男主外女主内的形式,姜荷不负责应酬,这些事,一般都是任一民来办,包括姜荷连我的面都没见,是任一民和我敲定的合同细节;”容岩说道。
顾政昀已经有些一脸黑线,显然“男主外女主内”四个字,让他很不舒服。
“对了,他们还谈到高进,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我在海城大学教书那会儿的那个学生,他好像想租房,戴佩莲想租给他,但是高进死活不租,任一民听说了这件事儿,要把自己在海城的一套门面房租给高进,高进还说只要是顾家人的房,他都不租;姜荷为了这事儿也很发愁,给任一民打了四十分钟的电话。任一民和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