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殷红,触目惊心。
他这两日夜夜做噩梦,梦见的皆是她浑身都是血的模样。
“我……我给你吹吹。”他脱口而出。
燕翎一愣,眸中露出了些笑意,谢崇青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傻话,神情滞涩:“是我不好。”
燕翎明白他的意思。
“别这么说,是我要谢谢你,让我手刃仇人。”
受了伤,一觉醒来,她的态度竟客气而疏离了起来,谢崇青有些敏感地握紧了她的手腕。
生死一场,叫燕翎平和了很多,但有些事情她还是想搞明白,桓胄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从何得知的。
但她体力不支,醒来没多久便喝了药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晚上了,她隐约听到外面有大声说话的声音。
“寒露。”她唤了一声。
而后急促脚步声迅疾响起,帘帐被倏然拉开,亮色叫她忍不住眯了眯眼,兴宁帝杵到了她面前:“阿翎,你终于醒了。”
“皇兄。”她忍不住把兴宁帝的脸推远了些。